潘多拉魔盒

【生垚】玫瑰之恋

  私设版三土和四爷!探长×杀手 类似惺惺相惜的那种,哈哈哈,不合理脑洞,可能有彩蛋。


  闪着冰冷寒光的手术刀精准地割开了喉咙的血管,被杀之人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瞪大了双目,仿佛想说什么,但是手已经捂不住喉部喷溅的血液,有气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戴着白手套,手持手术刀的男人用看臭虫一样的眼光瞄了死人一眼,从笔挺的黑西装口袋里拿出一方雪白的丝帕,细细地擦拭干净手术刀上的血迹,然后把所有指纹,痕迹都清理干净,却在血泊中留下了一支盛开的红玫瑰。

  男人沿着事先计划好的路线来到了大门外,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安静地停在路旁,男人刚准备打开车门,黑暗处传来一声轻轻的干咳,男人听见声音,身体不由一僵,转过身注视着倚在门口角落里的人。纯黑的警服,清晰的肩线,腰身完美地束在皮带里,亮如星辰的眼睛在黑夜里也炯炯有神。男人的唇边滑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白净的脸上漾出一个梨涡:“晚上好啊,乔探长,今晚月色不错啊。”

   乔楚生掏出腰间黑漆漆的配枪,好似很随意地把玩了起来:“路先生,我等你很久了。”“哦?”男人的眼里笑意更深了:“乔探长莫不是想约我共度良宵?我可不是那些长三堂百乐门的莺莺燕燕,我很贵的噢……”“路垚,你够了没有!一个月已经十起血案了,你以为我不知道是谁做的!都是……”“嘘……”路垚不客气地打断了乔楚生的话:“乔大探长,说话要讲证据,你也知道我的身份,说错话也许白老爷也保不了你。”“路垚,世上不可能有完美的犯罪,总有一天……”“哦,对了,乔探长,你那个娇滴滴的义妹是不是在报社工作啊……”路垚舔了舔漂亮的唇,迷人的桃花眼危险地眯了眯。“路垚!你敢动她!老爷子和我拼劲全力都会让你陪葬!”乔楚生脖子上青筋暴起,怒不可遏地上去揪住了路垚雪白的衬衫衣领。

   路垚带着玩味的笑意看着眼前的暴躁的乔楚生,没有一丝害怕与惊慌的意思,反而用手环住了乔楚生的腰,自己靠在了轿车的车头上,在乔楚生耳边暧昧的问道:“送给你的花收到了吗?今天是第十一支玫瑰了,花语是一生只爱一人。”

  乔楚生松开双手,凝视着路垚,眼里充满不忍和悲伤:“路垚,收手吧,不要以为你杀的都是一些下三滥的奸商,恶棍,就是执行正义了,总有一天,路家保不了你的。上面三番五次给我压力,我都敷衍过去了,如果你再不收手,我真不知道怎么收场了。”

   路垚没有说话,只是从车里拿出一封精美的请帖:“乔探长,下周五鄙人举办个小酒会,欢迎赏光。”说完把请柬塞到乔楚生手里,开着豪车,消失在街道尽头。

  乔楚生看了看手里的请柬,深深叹了口气,披上外套,慢慢地往街道另一侧走去。

  很快到了周五,乔楚生被一大堆案件公文搞得头昏眼花,把路垚的酒会忘得一干二净。白幼宁正好来警局找他,看看有什么新奇案件能够见报。乔楚生见她来了,起身倒茶,白幼宁不小心毛手毛脚把一盒案卷碰倒在地,路垚的请帖也飘了出来。白幼宁眼疾手快地抓住,颇为好奇地看了几眼。

  正当她想打开,请柬却被乔楚生抢走收到抽屉里。白幼宁好奇心大作,瘪瘪嘴委屈巴巴:“楚生哥,谁的请帖这么神秘啊,都不给看的啊。”

  乔楚生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有些紧张和慌乱:“没什么,一个朋友……”“哦?这样啊……”白幼宁的眼睛转了转,有鬼,楚生哥肯定有鬼。她决定以退为进:“楚生哥,你今天几点下班,晚上一起回白家吃饭,老爷子好久也没见你了。”“你自己去吧,我今天有事。”乔楚生盯着案卷,头也不抬的回答。白幼宁心里暗想,果然今晚有猫腻,哼,不知道约了哪家的名门贵女,本小姐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绝代佳人。

   白幼宁假意离开,偷偷坐进车里停在警局不远处。过了一会乔楚生出来了,他没穿警服,而是穿了一身考究的西装,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像是准备赴宴的名流。白幼宁眼见他开车,赶紧吩咐司机跟了上去。

  乔楚生毕竟是黑帮出身,司机不敢跟的太近,几次差点跟丢,终于乔楚生停在城郊的一处洋房外,白幼宁赶紧先下车,找了棵大树躲在后面。

  乔楚生刚下车,就发现路垚在灯下站着。天刚黑了下来,这处洋房地理位置极偏,四周几乎没有住家。路垚的脸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出一些柔和的轮廓,他的脚下丢了四五个烟头,修长的手夹着香烟,吐出白茫茫的烟雾,显得又优雅又哀伤。

  当路垚发现乔楚生的一刻,他又换上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扔掉了手里的烟,用高级的手工皮鞋轻轻踩灭了烟蒂。张开双臂,一付洋人做派,很大声的招呼:“晚上好,乔探长。”

   乔楚生感觉刚才看见的路垚和现在的简直不像同一个人,他不由感觉到烦躁,拉下了脸:“烟味呛到我了。”

  路垚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出来:“我没听错吧,乔探长竟然会说这种话?”乔楚生愈发不耐烦:“你就不能少抽点?”话一出口,两人都怔在原地,气氛有些莫名的尴尬起来。

   路垚的眼神暗了暗,闪过一丝异样,他低下身,附在乔楚生耳边说道:“乔探长,你今天大意了吧,后面跟着条‘小尾巴’呢。要不我先找人送你回去?”

  以乔楚生多年混迹江湖的经验,白幼宁这三脚猫的跟踪手法,在他看来简直不值一提,他不是不知道,老爷子最近逼他结婚逼的紧,安排了几次相亲,都被他借故推辞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连风月场都懒得去了,每次夜里闭上眼睛,就想起那一枝枝带着鲜血的玫瑰,和路垚那深不见底的眼眸,那双眼睛像一块宝玉,夺人心魄,乔楚生控制不住自己,欲望升腾,他像一条从海里跳上岸的鱼,全身湿透地张着嘴,只能用沙哑而低沉的声音在见不得光的黑夜一遍遍呼唤心里的那个名字,把最隐蔽的想法深深地藏在黑暗之中。

  路垚,路垚,乔楚生默念。他想起第一次偶遇路垚从案发现场出来时,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和他打招呼,仿佛刚才只是踩死一只蚂蚁而不是杀了一个人。那个黑夜里,风很大,穿着米色风衣的路垚手上的红色玫瑰,一片片被风吹落,美的不可方物。

  他像一个魔法师,神秘莫测而行踪飘忽。乔楚生只想抓住他,得到他。

  想到这里,乔楚生勾住了路垚的脖子,用力地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吻了上去。

  淡淡的烟草味充斥着口腔,路垚身上男士香水特有的草木清香却让乔楚生感觉到熟悉和安心。路垚从一开始的惊诧中回过神来,反而迎合起乔楚生来,加深了这个吻。

  树后的白幼宁看的目瞪口呆,她怎么也没想到万花丛中过的楚生哥居然当街去吻一个男人,还是主动的一方。她慌里慌张地跑开了,大脑完全一团浆糊。

  路垚看见了这一幕,有些坏心眼地把手伸到乔楚生的隐秘处。乔楚生顿时吓了一跳,赶紧松开了手。路垚意犹未尽舔了舔牙:“乔探长,还进来喝一杯吗?”

  乔楚生咽了咽口水,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让路垚生出想舔咬的冲动。“今天就算了吧,我怕你明天下不了床。”

  路垚笑了笑,也没多留,乔楚生开着车,一路哼着小调离开了。

  上海滩最终发生了十九起血案,最后都草草了事。死去的人大多都是阻碍民族工业,丧尽天良的恶势力。他们的死在百姓看来简直让人拍手称快,所以巴不得警方找不到真凶。

  乔楚生在一年后收到了巴黎寄来的一张照片,是一个开满玫瑰花的庄园,反面只写了一行字:等你来喝酒。没有署名

  乔楚生收起照片,微微一笑,他知道,十九朵玫瑰花的含义是:爱你长长久久。

评论(4)

热度(66)

  1. 共4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